揭露宇宙 (Discover Cosmic Disclosure):第一季第二集—第一次相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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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露宇宙 (Discover Cosmic Disclosure):第一季第二集—第一次相會
內容簡介:
非凡的變化正在星球和人的身上發生,先進的文明聯盟來作為我們集體轉型的指導服務。有助於促進未來的改變,這些存有指名一個發言人揭露他們是誰和他們為何而來。科里.古德講述了當他成立作為球體被聯盟的委託,他首次遇到藍鳥人種族解釋意識、死後的生活和地球上生命轉移條件的性質。
下一集:揭露宇宙第一季第三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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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版本:
大衛•威爾科克:科裡,這真是一次瘋狂的探險,大概從2014年十月開始,你每天都在與我交談,大概是十月左右。
科裡•古德:應該是的。
大衛•威爾科克:我們剛開始談論的時候,你只是又一個出來揭密的知情者,然後你最終決定公布姓名,因為有人通過調查就會猜出你的名字,然後你被拉進這個聯盟時,你其實與聯盟並無多少聯繫。有一件事是以前沒有的,你公布姓名之後開始公布信息。
科裡•古德:是的。這個聯盟得到了我的名字,是由藍鳥人的新團體告訴他們的。他們提到了我的名字,並希望我作為他們與其他團體的聯絡人,我就是被硬推進去的。
大衛•威爾科克:這些藍鳥人曾經與太空項目開發者交流過嗎?
科裡•古德:是的。他們曾聯繫過某人,我用另一個名字稱呼他:岡薩雷斯中校(Lieutenant
Colonel Gonzalez)。
大衛•威爾科克:在這一系列新的事件發生前,在他們索要你的名字之前,你與這個岡薩雷斯接觸過嗎?
科裡•古德:沒有。他對我來說是個新人,他與藍鳥人的聯繫時間與我差不多一樣長。
大衛•威爾科克:有多長呢?
科裡•古德:嗯,大約四年多一點。他與他們有聯絡,
他把我的名字介紹給秘密太空項目聯盟的其他人。
大衛•威爾科克:他們告訴了他你的名字?他們讓他告訴聯盟?他們指名道姓地要你?
科裡•古德:是的。
大衛•威爾科克:你已經很久沒去那裡了?
科裡•古德:對,我已經很久沒進入那個世界了。他們調查了我,他們查看了我的背景。我的很多服役記錄被編輯了,有些事引起了他們的注意,他們很想讓一個自己人作為代表或是與這個新團體的聯絡人。
大衛•威爾科克:這樣一個暗黑行動團體怎麼能編輯一個人的保密檔案?
科裡•古德:這些信息是寫死的,不應該能被編輯。
大衛•威爾科克:這一定嚇了他一跳。
科裡•古德:這應該是不可能的,這些信息是寫死的。
大衛•威爾科克:我可以想象在他們自己的系統中有各種各樣的規則和提醒,說明誰應該被帶進去。如果你在圈外已經那麼久,他們肯定不喜歡把你帶進去。
科裡•古德:是的,他們對我也沒有完全信心,相信我會循規蹈矩遵從他們的每一個命令,他們想要一個他們能夠完全控制的人。
大衛•威爾科克:你的名字就這樣被丟給他們,你是怎麼發現自己被點名了?岡薩雷斯或是其他人與你聯繫了嗎?
科裡•古德:岡薩雷斯和我聯繫了。我被一艘穿梭飛船接走了,我被告知藍鳥人選擇了我,藍鳥人曾告訴我會發生這件事。
大衛•威爾科克:這件事是怎樣發生的?藍鳥人的典型接觸方式是怎樣的?
大衛•威爾科克:你說他們有兩點四米高,他們怎麼能進入你的房子?
科裡•古德:我的房子有挑高的天花板,有足夠的空間給他們,他們進入了我的房子。
大衛•威爾科克:他們看起來有重量嗎?他們會弄彎地板嗎?
科裡•古德:不,他們沒有弄彎地板。
大衛•威爾科克:他們是飄著的還是站在地上?
科裡•古德:他們站著就像普通人站著一樣。
大衛•威爾科克:他們看起來真實存在嗎?他們看起來像鬼魂嗎?
科裡•古德:是的。他們看起來是可以觸摸的。
大衛•威爾科克:第一次發生這種事時你有何感覺?
你震驚嗎?
科裡•古德:我已經與他們聯絡四年時間了,但這次更親近。
大衛•威爾科克:在你的房子裡進進出出有四年?
科裡•古德:是的,這種接觸不是很定期。
大衛•威爾科克:岡薩雷斯給你口信說他們會接你去,然後一架穿梭飛船就來了。你能簡要介紹一下那架穿梭飛船嗎?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
科裡•古德:好。有一架小飛船可以坐五個人,前面兩個飛行組員,後面三個座位。它是三角形的,飛起來時像金字塔形狀,側面可以打開讓你進去。它在後院飄著,我走到後院進入飛船。在你走進去的時候它會向下墜一點,輕微晃動。
大衛•威爾科克:所以它沒有起落架?
科裡•古德:沒有。
大衛•威爾科克:它是什麼顏色的?
科裡•古德:灰黑色的。你會聯想到隱形轟炸機的顏色,正如大家所熟知的那樣,幾分鐘之內我們就到了LOC。
大衛•威爾科克:LOC是什麼來著?
科裡•古德:月球行動指揮部。
大衛•威爾科克:你以前有過這樣的經歷嗎?
科裡•古德:沒坐過這個飛船,相對於我以前乘坐的工具,它擁有一些新技術。
大衛•威爾科克:告訴我們隨後發生了什麼?有沒有窗口可以供你觀察,還是整個是密閉的?
科裡•古德:有時候他們能把控制板變成透明的,這樣你就能看見外面,不過通常情況下飛行時間很短,外面沒有什麼好看的
大衛•威爾科克:飛到月球用了多長時間?
科裡•古德:三四分鐘。
大衛•威爾科克:我們繼續往下說吧。你被邀請作為藍鳥人的代表,你乘坐穿梭飛船到達月球,你當時是怎麼想的?接下來發生了什麼?
科裡•古德:我當時真的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麼事,他們事先沒有告訴我很多。我匆忙地穿好衣服,我在架子上抓起最近的一頂帽子,那是我和家人去休斯敦時買的。
大衛•威爾科克:你在說當你還在房子裡出發前的事。
科裡•古德:那是我們去休斯敦參觀美國太空總署時買的,我在那裡買了一件太空署的襯衫和一頂帽子,我戴上太空總署的帽子。頭一天晚上我的女兒想給我畫臉,她喜歡畫臉,我知道第二天凌晨在月球指揮部有那場會面,所以我說不行,我不畫臉。所以她說:“那我能畫你的手嗎?”我說可以,於是她在我的手上畫了一條綠色的恐龍,一條霸王龍。她才11歲,我沒有洗掉,所以那條恐龍一直在那,已經乾透了,還留在我的手上。對於這樣的第一次接觸,我的外表並非衣冠楚楚。我走下飛船的時候,看到另外一架飛船。當我走進那架飛船,那裡還有另一個人眼睛睜得大大的,是一位女士,她看起來好像剛剛起床。她說:“多麼令人興奮啊!多麼美妙啊!”她簡直欣喜若狂了,後排三人座上只有我們倆,然後就起飛了。
大衛•威爾科克:前面有兩名駕駛員嗎?需要兩人操作?
科裡•古德:對。兩個人坐在前面,後排一般三個座位。一般只有我一個人乘坐,所以這次看到還有別人時讓我有些吃驚。當我們停靠好之後,我們下了飛船。還有很多其他人剛剛到達來開會,他們看起來都是普通人,他們排成一隊走進月球行動指揮部的貴賓區。岡薩雷斯會見了我,把我帶到他們前面旁邊有一間會議室,他把我帶到這個擁擠的房間的最前面 然後讓我站在那裡。他說:“就站在這裡。”那里幾乎就是會議室的最前面,於是我就站在那裡,我的大拇指插在牛仔褲兜裡,我感到很尷尬,因為所有的眼睛都盯著我,然後我就抬頭四處觀望,我看見這些人都坐在轉椅上,那間會議室就好像一個大教堂,後排升起很高。這個房間大概能容納300人,那裡有來自世界各地的人。有從印度來的政客,穿著卡領的衣服。
大衛•威爾科克:領袖服?
科裡•古德:大概是吧。有些人看起來像是來自某個地方,有穿著不同軍隊制服的人、不同類型的空軍和傘兵制服,各種各樣的人都有。有些人看來彼此認識,他們聚在一起彼此交談,小聲地說著話。我就站在前面努力不引人注目,雖然我就站在最前面,我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為什麼要在那?我引起了前排幾個人的注意,他們是粗魯的軍人,對我說:“你小子是誰?你來幹什麼?”我說:“他們讓我站在這裡。”其中一個說:“你幹嘛帶著那頂傻帽子?”
他們說的是我戴的帽子 ,他們說:“摘下來。”我又把髒話濾掉了,我把帽子摘下來
,翻過來扔在地上。另一個問:“你手上怎麼畫了一隻爬行動物?”我看了看想把它擦掉,但是已經乾透了,只能抹得更模糊。當時我真的開始緊張了,我不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事。
大衛•威爾科克:你就站在那被人質問?
科裡•古德:我被人質問。
大衛•威爾科克:你一個人站在台上?
科裡•古德:我一個人站在台上,沒有預備我被帶到那,被告知站在那。突然,大家都安靜了,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然後向我身後看。我沒有看到閃光或是任何奇怪的東西,但是當我回頭一看,那裡站著一個藍鳥人,我知道他叫拉提艾爾,我還知道另一個星球生物,是我以前從未見過的,現在我們稱之為金三角頭,因為沒有人告訴我們他的名字,他們不太在乎名字。
大衛•威爾科克:他們的身體上有個金三角?
科裡•古德:他的頭是個金色的倒三角,大大的頭、大大的眼睛,藍色的。他的肩膀很窄,大概和他的頭一樣寬。他大概三米高,比藍鳥人高几十釐米。他的手臂非常長,非常細。他的腿也是如此。他沒穿衣服,沒有性器官,皮膚是褐色的,有金色的光澤,有三隻手指,他的腳有三個趾頭。他就這樣站著,好像三腳架。他不和人交流,只是站著,他看起來就好像體內沒有骨頭,他看起來就像幽靈。然後拉提艾爾開始與我以心靈感應交流,他舉起手來進行交流。
大衛•威爾科克:你是看著他,還是看著聽眾?
科裡•古德:我看著他,他引起了我的注意,他也引起了聽眾們的注意。
大衛•威爾科克:他們以前見過這樣的事嗎?
科裡•古德:除了岡薩雷斯和少數幾個人沒有人見過藍鳥人,這是他們與藍鳥人的第一次接觸。那裡所有的人都知道那裡將要發生什麼,知道他們為什麼在那裡,只有我不知道將要發生什麼,出於某種原因。這就是他們的做事方式,他們讓我經常處於不知所措的狀態,這有些奇怪,但我學著去適應。
大衛•威爾科克:他們出現之後,沒有人再質問你了吧?
科裡•古德:沒了。然後拉提艾爾告訴我轉過身去自我介紹,然後複述一切他所說的話,一個字也別落下,要確保我複述每一個字,每句話都不要改一個字。所以我轉向聽眾,我現在記不得他要我在眾人面前說的每一句話,然後他接受提問,一共有好幾個問題,很多是技術性問題,我不明白他們問的是什麼,拉提艾爾明白,我不明白自己對聽眾的回答,但是我記得一些有趣的問題。當我回家之後我立刻寫下來以免忘記,我這裡記錄了幾個。如果你想聽聽的話……
大衛•威爾科克:當然,你要讀的東西我們洗耳恭聽。
科裡•古德:一個穿制服的人問,他問,鳥人是否就是《一的法則》中說的“拉Ra”?
大衛•威爾科克:他們提出這樣的問題很有趣。
科裡•古德:拉提艾爾通過我做的唯一回答就是:“我是拉提艾爾”。這是唯一的回答。
大衛•威爾科克:正如你所知,在《一的法則》中對每一個問題的回答都是以“我是拉”開始的,所以這個回答就很顯然了。
科裡•古德:所以,那個人對這個回答看來有些失望。接下來是另一個問題,其中一個人看來像是來自地球,看起來很重要很高貴,他問:“為什麼需要這麼多的球體(sphere)?
為什麼在太陽系中有100個球體? 為什麼這些生物需要這些更大的飛船?”
拉提艾爾讓我這樣回答:“我們不需要交通工具”,“有遠超過100個球體等距分布在太陽系各處”,“它們就是你們稱之為設備的,是為了阻擋海嘯般的
高能振動風暴進入你們的太陽系, 使其不能危害你們的恆星、行星以及生命, 當太陽系進入銀河系的這個部分時,便需要如此。”
另一個人問:“如果你不居住在球體內,當你非物質化的時候,你會去哪裡?”他的回答是: “我們中的很多人會回到我們的世界,
其它的則處於你們稱之為“被遮掩”的狀態,並觀察地球上的活動以及那些還未被其他人發現的,你們人類的殖民地與處所”。沒有合適的詞,只能說“被遮掩”,其他的回到他們的世界,不會逗留在這些球體中。另一個人問:“為什麼最近有一場干涉?在發現其它團體即其它秘密太空項目團體有可行的智慧方案,這些方案可以帶來巨大變化,並幫助他們取得重大勝利。”
對此的回答是不同神秘太空項目團體都理解的信息,但我當時不理解,現在我明白其中的含義了。他的回答是:“自從背叛以來我們的策略發生了變化,導致了兩起暴行,這令人不安。這些發生在火星和地球上的極具破壞性的事件,導致生命與純真的大量損失,這些令人不安的跡象表明這些新策略,正將聯盟帶向令人無法接受的、如此大規模的附帶性破壞”。
大衛•威爾科克:有多大規模?
科裡•古德:我們待會兒會談到,但是在火星的一個處所,我想大約有25萬人死亡。
大衛•威爾科克:是由聯盟的新探測者們發動的軍事打擊造成的?
科裡•古德:-是的。未經委員會的批准,他們擅自行動。
大衛•威爾科克:你說他們有可行的智慧方案?
科裡•古德:是的,是探測者和其它秘密太空項目團體的方案。
大衛•威爾科克:所以他們不能隨便發起這樣的攻擊?
科裡•古德:不行。那個可行的智慧方案,如果他們要採取行動他們只有很短的時間
於是他們選擇擅自行動。
大衛•威爾科克:拉提艾爾和他的盟友們對此非常生氣?
科裡•古德:是的,有幾個秘密太空項目團體,自外圍障礙被建立之後,被禁止再次進入太陽系,其中有些人一直在游說,試圖使其中一些人能回來,這就是提問者之一。他們希望星系聯盟(Galactic league of Nations),我一直視他們為北約類型的秘密太空項目團體(SSP),這是我第一次聽到他們被稱作"星系聯盟"。為了回歸,他們聲明這個團體回歸後,
將遵照球體聯盟的一切命令。
大衛•威爾科克:你認為自從外圍障礙建成以來星系聯盟有多少人在太陽系之外?
科裡•古德:幾乎全部。
大衛•威爾科克:他們也是人類?
科裡•古德:他們是人類。
大衛•威爾科克:從這裡出去的?
科裡•古德:是的。他們幾乎全部駐紮並運作於太陽系之外,他們幾乎全部在那裡並且不能回來。回答是:“這個請求被駁回。”他們被告知,在可預見的未來他們在所有太陽系內外的穿行仍會被禁止。這個回答令很多人不滿,因為很多在坐的人都非常希望這個團體被允許回來,
因為他們認為這個團體比較中立。
大衛•威爾科克:你認為秘密太空項目管理者所及的這些智慧文明中,有哪種文明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也就是在太陽系周圍可以建立這樣的屏障?
科裡•古德:因為這件事看來出乎他們的意料,大家都很吃驚。
大衛•威爾科克:所以這件事的發生非比尋常?
科裡•古德:我想是的。
一個軍人問了一個深奧的問題,軍人問這樣的問題很奇怪,這是一種探索。這個問題早已有了,所以他們一定在網上查閱了一些信息,問題就是“是否有一個靈魂牢籠專為我們死後設立?”
大衛•威爾科克:“靈魂牢籠”?
科裡•古德:對,靈魂牢籠。岡薩雷斯隨後說,他指的是一道白光之後的靈魂牢籠,就是人們說在死後會見到的。如果你走進白光,你將被業力困住,落入靈魂牢籠。
大衛•威爾科克:阿特貝爾在90年代曾說過:別走進那光中,那是個陷阱。
科裡•古德:這就是這個問題所指的。我當時真的不知道他問的是什麼。拉提艾爾的回答是:“我們在生前與身後遭遇的陷阱,都是我們為自己布下的。白光盡頭處有靈魂牢籠這樣的觀點,是預先設定的一種心理戰術與扭曲。
這樣我們就會憑藉著意識中的創造力去創造這樣的看見,這正是創造這種扭曲的目的所在。”
你看,這就是他們說話的方式,非常令人困惑。
大衛•威爾科克:他們有沒有解釋過為什麼他們要這樣交流?
科裡•古德:沒有。
大衛•威爾科克:如果你想得到更具體的回答呢?
科裡•古德:他們只是繼續說他們計劃要說的話。有時候我也會問一個問題,如果問題不相干,他們就會繼續說下去。問這個問題的人對這個解釋看起來並不滿意。我回家後記下的問答就是這些了,我就寫下這麼多,大部分的問題都是技術性和戰術性的,我根本不明白他們所問的是什麼,也不明白我所複述的回答。
大衛•威爾科克:概括地說你認為聯盟希望從球體生物那裡得到什麼?他們期待得到軍事支持以便促成秘密的完全揭示?他們想要什麼?
科裡•古德:我認為他們希望的,如同很多人希望的那樣,來很多人來痛扁敵人、承受尊拜。他們希望他們來成為救主帶給他們技術,去消滅敵人或者來解開枷鎖,解救世人或者他們下來鏟除精英層。但結果是他們失望了,他們驚訝地發現,他們想要一個完全軍事化的外援,他們是軍人,有著軍人的思想。但是這些生物卻帶著被他們稱為嬉皮式的愛與饒恕的信息,自我覺悟的提高,與這些人所想的大相徑庭。所以他們中有很多人非常擔憂,非常失望。
大衛•威爾科克:你說他們問了很多你不明白的技術性問題,他們的主旨是不是要提高他們的戰爭能力和戰略戰術?
科裡•古德:是的。他們要學習戰術增加攻擊能力,並且他們想有能力看到未來,各種不同的暫時性問題,那些是我的頭腦無法理解的。因為我不知道他們這些問題背後的邏輯,所以我無從理解他們為什麼提出這些問題。
大衛•威爾科克:藍鳥人提艾爾說有海嘯般的能量在衝擊太陽系?
科裡•古德:他隨後說這些能量波浪好像海潮與流水一樣,它們一波接一波衝擊太陽系和我們的星團。我們所處的星團是銀河系的扭曲地帶我們正在進入星系的這個區域,這個高能的區域。
大衛•威爾科克:他有沒有說到這種海嘯的即時或短期效應受其衝擊我們會有什麼事發生?我們怎樣觀察到這種效應?
科裡•古德:如果他們不分散這些能量就將會有許多災難性的太陽活動,人與動物會有許多奇怪舉動以及極差的天氣和地震等等。現在各種各樣的事情未發生是因為能量被球體分散緩和了。
大衛•威爾科克:奇怪的舉動包括什麼?我們會看見什麼?
科裡•古德:基本上就是末日的瘋狂,人們將無法控制控制能量的變化。
大衛•威爾科克:所以這種能量海嘯對意志有影響?
科裡•古德:影響人們的意識。你醒來時會發現在你所在的地區每晚不是聽到一兩聲槍響,而是聽到各種連續的槍聲騷亂以及瘋狂的事情正在發生,人們將反動並舉止怪異,而且是毫無理由地。
大衛•威爾科克:我想大多數人認為他們的思想是他們自己的自由,除了他們自己的意志沒有什麼能影響他們的思想和感覺。
科裡•古德:我們都是彼此相連的。我們都有一個共同的集體意識,它可以被高能量的背景噪音或是宇宙的背景能量影響。
大衛•威爾科克:這樣的影響持續下去會有什麼效果?
如果他們能阻止人們變得瘋狂,那麼隨著能量變化繼續,我們將得到什麼?
科裡•古德:我們現在正贏得時間去提升我們的覺悟。他們的信息說這樣我們能更加愛人,寬恕自己和寬恕別人,他們說這樣就能終止業力之輪的轉動;我們也應在日常生活中專注於服侍別人,而不是專注於自己和我們自己的需要;要願意幫助別人,不是去當別人的腳墊,而是具有同情心去幫助別人;每日努力去提高意識和振動。
大衛•威爾科克:所以他們不是要成為新的神。
科裡•古德:絕對不是。他們給我灌輸的思想之一,就是我要確保自己不要自稱大師。我要保持謙虛;我要確保這次信息傳遞不會演成邪教或是宗教。我不太了解其歷史,但是顯然他們以前嘗試過三次,但是每次他們的信息被曲解,人類利用它去操控,並把它變成邪教和宗教。
大衛•威爾科克:你能舉例說明你得到哪些教訓嗎?
科裡•古德:我曾經大發脾氣、充滿仇恨。他們告訴我在這個高能量的時期因果報應更加迅速,我遭受了一些即時的報應,使自己遭受攻擊。他們告訴我,我需要去實踐我所宣揚的,專注於自己說過的話,我需要更加努力,去實現自己說的話,變得更加有愛心,能寬恕這些聽起來很容易,但卻是非常困難的道路,非常困難。
大衛•威爾科克:這好像和精英們的信仰正好相反。
科裡•古德:確實。任何人在這條道路上都會跌跌絆絆,作為人我們很難去愛那些恨你的人,很難寬恕那些吐唾沫在你臉上的人。這不是一條輕鬆的道路,但如果你要提升你的意識,成為有更高振動的人或者存有,你就必須走這條路。
大衛•威爾科克:他們有沒有告訴你
意識與現實世界的關係?
科裡•古德:當然。
大衛•威爾科克:根據他們對你的個人教導,這種關係是怎樣的?
科裡•古德:同樣的原理也被用來奴役我們。
大衛•威爾科克:我不明白。
科裡•古德:我們的公眾意識被用作工具來控制我們,奴役我們。當權者利用媒體在我們的公眾意識裡埋下負面意識的種子,然後再利用大眾媒體傳播偽造事件或偶發性災難事件等等,引發我們情緒化地貢獻負能量,通過我們的公眾意識製造那種狀況並令其發生。
大衛•威爾科克:你是說就好像假想工程(imagineering)一樣?
科裡•古德:是的。
大衛•威爾科克:他們試圖利用和培育我們所擁有的能力去顯化他們想要的後果?
科裡•古德:是的。當權者完全明白我們意識的力量,他們也明白我們周圍的一切包括我們的思想、光、能量、物質都是振動的狀態;我們的意識也是一種振動狀態我們的集體意識是一個非常強大的有共同創造力的機制它對我們周圍所有的振動狀態都有影響。一旦我們學會駕馭它,我們就能改變現實,特別是當我們進入星系的高振動,我們的意識振動會提高,我們的力量會更強大。精英和其它試圖將我們封閉在頻率盒子裡的集團們會發現我們更難對付。
大衛•威爾科克:你說過有22種不同的基因項目在進行中,我們有來自所有其它智慧文明的DNA。在這個變化過程中
這種混合DNA會怎樣?
科裡•古德:這種DNA大雜燴的結果就是我們擁有比其它生命更廣泛的情感。他們具有我們同樣的情感,但是由於各種小修小補,有些是對我們的光體的,有些是對我們的基因的。我們不僅在基因上是獨特的,我們有廣泛的情感,這既是祝福也是咒詛。因為現在我們不能控制這些情感,它有影響力但我們的意識層面卻是不受控制的,所以現在情緒會造成我們的混亂。
大衛•威爾科克:所以如果有人臉上掛著審判者的表情這樣看你,根據你所說的我們有混合基因和廣泛的情感,是不是意味著我們比其它智慧文明擁有更強烈的情感反應?
科裡•古德:是的。我們對任何事的情感反應比其它社會的都更為強烈,因為我們的構造不同。
大衛•威爾科克:這可能是一個巨大的弱點。
科裡•古德:這也可以成為好事情,只要我們學會控制我們的意識。因為情緒就好像我們意識的啟動器,它們是相互關聯的。這有助於激發我們的意識,我們可以成為非常強大的、共同創造的生物,一起創造一個美妙的新世界,只要我們不再受操縱,
並且學會控制我們的情感和我們的意識。
大衛•威爾科克:如果球體生物聯盟不允許,我們稱之為好人的太空項目聯盟使用軍事打擊,他們認為變化怎麼會發生呢?從聯盟的角度來看,攻擊那些還在地球上的負面外星團體
不能改變任何事嗎?
科裡•古德:是的。他們曾想用完全的軍事手段,但是負面產生負面,負面的東西不能產生正面。他們被授予非凡的技術本質上是防禦性的技術,不是進攻性的。
大衛•威爾科克:你是說太空聯盟?
科裡•古德:是的。秘密太空項目聯盟被授予防禦性技術,但是他們被告知不要再發動這種造成巨大生命損失的攻擊,不要再毀滅這些基礎設施。因為它們將要被交與後揭示時代的文明,那將是一個《星際迷航》類型文明的基礎。
大衛•威爾科克:“揭露”將成為一個關鍵詞?
科裡•古德:是的“全面揭露”就是他們要做的
大衛•威爾科克:這些球體生命在幫助我們達致揭露嗎?
科裡•古德:是的。這是他們的目標:他們希望人類解放自己,通過揭露與自我提升來解放自己。可以預料這個過程將會產生混亂,因為很多人將非常憤怒,將會有混亂的階段,但是他們希望我們能為一個全新的人類時代打下基礎。
大衛•威爾科克:這真是一個迷人的話題,而我們才剛剛開始,我們將製作一整個系列。當然會有很多問題,我們只是剛剛打開了它的蓋子,但是這真的令人神往。科裡,我為你喝彩,為你有勇氣走出來願意這樣做。我認為你是個英雄,我們都應向你表示感謝,謝謝你來到這裡,科裡。
科裡•古德:謝謝!
大衛•威爾科克:好的。
為看到有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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